寿陵余子

一条玻璃球里面的死鱼。
明明是条死鱼,却还想着思考人生,好好的活。
目前停止写手活动中,不要问原因了,再问跳海

世事茫茫流转轮回。
眼前为泡沫,身后乃梦幻。
知音难得,众愚难度。
——寿陵余子《肉骨茶·后世》

【神日】

我不懂没有感情的人怎么想的,所以肯定(你觉得OOC那就是)OOC预定(胃疼脸

最后还是把标题改掉了

为了写第一大段把丢弃以久的《人体》捡了起来,所以专业术语有错请不要留情的打我。

接下来是本来放在最后的后记

这篇是我预想中的ED后神座和日向该怎么相处的画面。

出现毫无意义的痛觉描写是因为我是听とても痛い痛がりたい写下这篇文的。

本篇我觉得是NE,有点小小的玻璃渣,也有点糖。嗯。





头部的某处传来痛楚。

不是指受到碰撞而形成的那种疼痛,而是越过头皮、穿过头骨的、更深处传来的那种神经性痛楚。

具体部位不大清楚,中间…或许更偏向右边,枕骨所包裹的深处,那片区域,神经传来尖锐的感觉,有时候是刺痛,有时候是钝痛,有时候是麻痹一般的迟钝感。

明明对顶叶*进行了改动,为何我还能感觉到疼痛呢?

…是因为他吗,他的存在让手术效果弱化了么。

我抚摸着额头,额骨下的额前区皮质*里藏着另一个我。

一个我可以理解、又无法理解的,我。

…有痛楚也未免不是一件好事,这能让我更深刻的感知到他的存在。

但他会感知到这种疼痛,或许找一天对自身做个细微的检查也不错。

不过,我们之间的记忆断层也足够让他迷惑了,这方面的处理必须更加细致一点才行,出现时间也必须再减少,但是还有一半左右的进度没有完成,速度应进一步提高,并省去不大重要的步骤。

有些事情必须由我来完成,这就是如今的我,存在的意义。

这样就不会无聊了。

面对镜子仔细检查身上有没有可疑的痕迹。

然后,我回到床上,按照醒来时候的记忆,摆出一样的姿势,然后合上眼睛,等待冰冷的被单慢慢变暖。

如果由我入睡,那么醒来的也将是我,那会给他带来疑惑。

不过,他又会睡不着了。

强迫自己无视痛楚,我闭上眼睛,进入到脑海的深处,悄悄地唤醒他。

早安。

*顶叶:理解和分析痛觉、压觉、温度觉和触觉等的区域。

*额前区皮质:整合人格、思考、认识和视觉-空间觉等各个方面。



我猛地睁开眼睛的瞬间,后脑勺传来熟悉的、足以令我怀疑让我醒来的是不是它的原因的疼痛,我晃晃脑袋,从枕头边摸出手机确认时间。

才3:42,离早安广播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我长叹一声,把手机合上,丢回枕头边。

好痛。

头痛大概有一个星期了吧,倒也不是每分每秒,夜晚的时候痛的时间比白天的多,像这样被疼痛从睡梦中拉起来的也不是第一次了…

不过这次睡前被头疼也折磨过,所以应该是刚睡着没多久就醒了,突然感觉赚了…不对哪里赚了!

我打着哈欠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缩了缩。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之间偷偷地跑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条长长的白痕,白痕上面的薄纱中,有闪闪发光的灰尘在飞舞,让人感觉到游戏中不曾体会到的寒冷。

寂静的房间,今夜无人入睡。

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冰冷的痛意在脑中无声地跳舞。

为什么会头痛呢…要不,去找罪木检查一下?

不过罪木最近因为西园寺的感冒和他们的护理很烦恼吧,因为这种小头痛就去打扰她感觉有点过不去呢…反正也不大影响到白天的工作。

不过…要问知不知道为什么痛…我大概知道原因,是因为那手术…吗?

脑海中浮现出他那血红色的眼睛,我至今搞不懂他那无机质的眼神后面到底掩埋着什么…不对,或许是我并没有真正想去搞明白也说不定…让我想想…从醒来到现在,我好像没有跟他交谈过…甚至是说一句话。

这总让我一不小心就忘记他的存在。

Ka…kamuku…嗯…kamukura…izuru…

我回忆起那绕口的名字,尝试念出来,我对这个名字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是陌生吗,还是说不切实际?我对这个名字的印象,老实讲,只停留在初代校长那张脸,和我一醒来发现的那头长长的黑发上面了。

Kamukura izuru…神座出流…

我又读了一遍,这名字我现在也只能从自己的话语中听见了,毕竟就连西园寺也不会这样叫我(这名字似乎对他们来说是禁语,我倒是无所谓),如果哪一天有人这样叫我,说不定我还是一时反应不过来呢。

神座出流…

我翻了个身,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呢,我还挺想跟他交流一下,我似乎就从没有跟他正式接触过,也不大懂这个藏在我脑海中的人在想什么,或许会跟不上他的话题…当然,首先要抱怨一下这头疼都是因你而起,不过搞不好会被他说无聊,因为说到底都是我自己做出的选择…唔…听说手术去除了感觉、感情和兴趣,这样的人生说不定真的挺无聊,也难怪他有这种口头禅。

好痛。

我伸开手掌,重复着简单的握拳动作,说是没有感觉什么的,我倒是很好的感知到周围,五感也应该没有问题,这是因为神座这一个人格的消失而导致手术症状的消失呢(虽然我不觉得他会就这样简单的消失),还是因为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神座悄悄地动了什么手脚,又或者说,只是简单的随着人格转化而做出相应的转化?

不过,我没有相关知识,想那么多干嘛呢…准确点的说,我目前没有发现拥有什么特殊的才能,不过,没有才能不代表没办法创造属于自己的未来,也不代表发现不了希望。

说到希望和未来…好像今天苗木就要上交书面报告给未来机关了吧,真的没问题吗?

我翻身下床,赤脚走到窗边,撩起窗帘向远方看去,苗木的屋子静悄悄的,没有灯光跑出来,看样子是解决了报告问题。

我又爬回床上,柔软的枕头还带有微暖的温度,可惜的是它并不能缓和头痛,我又翻了一次身,想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即使我知道这是徒劳。

好痛。

明知道自己睡不着,为什么还要在床上徒劳挣扎呢…

我终于放弃再次入睡的打算,又一次翻身下床。房间的灯被打开,发出的惨白色光芒将偷溜进来的月光吞没,但它并不能让房间看起来更温暖一点。

在拉开椅子坐在木桌之前,我把手机打开,点开音乐播放列表,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首钢琴曲呆在里面,它的名字是一堆乱码,据我猜测,这是他在我睡着的时候,独自一人前去音乐室,坐在那被灰尘和冰冷所覆盖的钢琴前,慢慢地调音,然后,录下这首他亲手弹奏的曲子。

换而言之,这是他,特意,留给我的,他的存在痕迹。

我点开这首曲子,钢琴声便从手机流出来,淌到地上,正如那皎洁无暇的月光一般,折射出无情的光——正如我对他的印象那般,冷静无情,又皎洁无暇,不易动摇。

我拿出纸和笔,开始思考接下来这周的活动安排。

 


取名是人类区分其他形体的一种途径,名字大部分蕴含了取名者美好的祝福和期望。

我的名字,仅仅是个代号。

取代“第七十七届超高校级的希望”的一个代号,就像是一号、二号那样的存在。

可是为何他要读三遍我的名字呢。

我不会出现并回应的这件事,他知道的。

对于我来说,无论是江之岛盾子,松田夜助,日向创,还是其他的各色各样的人,读出的我的名字,都是没有任何区别的,都只不过是由几个音节组成的代号而已。

……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我不能理解。

我尝试读他的名字。

Hinata hajime…日向创。

…或许是因为他是我的另一个人格,他身上总是有我不能理解的东西。

真好,这个世界不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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